亲事,也可能是被你奶打怕了。”
宋如娟看着她娘,总觉不太可能。
宋挽歌可是头倔驴,又怎么会被打怕?
那野人她可是瞧见了,胡子邋遢,衣衫破烂,这种人宋挽歌又如何愿嫁?
宋如娟将心底的疑惑一一说了出来。
周氏听了,道了一句:“可那又怎样?她难不成还不是宋挽歌不成?”
自然不能。
当着众人的面,除非她会变戏法,可就算会变戏法,又怎会弄个一模一样的?
除了那性情,人可是和宋挽歌别无二致!
宋如娟怎么都想不通。
“你说都这个时候了,你纠结这些干啥,还是想想怎么出去,难不成你真要在这里跪个三日?”周氏念叨着,想着着前前后后的事,忍不住逮着宋如娟抱怨一痛:“你说你好好的,非要摔了那玉,污蔑挽钰作何?你若不这么做,不就没了这后面的事?”
宋如娟的思绪被打断,听到周氏这话,心底一阵憋闷。
她能为何?
还不是想掉二房的脸色?
可现下倒好,二房的脸色没掉,反倒将自己的脸面给整没了!
“娘,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现下怪我有什么用?如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