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子边,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忍不住就笑了。
绪佑、阿久、唐杰、文静几个人就坐在卿溪然的座位附近,文静见她笑,便是问道:
“溪然,你笑什么?”
“我笑莫如昔啊。”
卿溪然将目光从窗子外面拉回来,看向就坐在她对面,给洋洋和卿一一讲故事书的文静,说道:
“他搞这么多事情,不就是要挑起东部地面安全区和南部地区的仇恨?啧......”
她说着,摇了摇头,又说道:
“或者,想借此机会拿回自己的东部地面安全区?不管什么目的,他莫如昔很快就要现身了。”
能搞出绑架陈彩蝶这种事情来,本身就证明了莫如昔已经沉不住气了,只要柳昊懂不按照莫如昔的意思往前推动,莫如昔就会越来越急,越急露的马脚就越多。
微微摇晃的车厢中,原本正在跟唐杰和阿久打牌的绪佑,闻言,起身来,挤到老婆的座位边上坐下,伸手揽住了老婆的肩,笑道:
“这柳昊懂都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了,没准儿真跟东营的打一架。”
“打不了,除非他单枪匹马的翻过东南山脉去。”
卿溪然侧头看了绪佑一眼,她也是笑,虽然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