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卿溪然并不接姜老师的话，因为姜老师不懂学心算孩子的痛。
教室外满是深秋的余晖，大手牵着小手，两母女晃着手，踩着金色的落叶从幼儿园出门去。
门外，彭袁英已经开着她那辆超跑走了。
一一昂着小脸，问卿溪然，
“妈妈，我们逛超市买什么好吃的？”
“你想买什么？”
“零食。”
小孩子就喜欢吃零食，卿溪然失笑着摇头，将一一抱上了儿童安全座椅，又绕到驾驶座上开车，一路往前开，一路找一一打听他们班今天出勤了多少个小朋友。
卿一一都知道的，她每天到幼儿园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姜老师把班上出勤的小朋友都数一遍。
驾驶座上的卿溪然听着今天的出勤人数，脑海里又瞬间计算出了一组数据，一一的兔子班，每天的出勤人数都在减少。
到了红灯，卿溪然一边和卿一一聊着幼儿园里发生的事，一边拿出手机来，用了天眼查企业，查了查那个小龙人心算培训机构。
这个小龙人心算培训机构的底子很干净，四年前注册，法人名叫黄平。
卿溪然看着这个机构的注册时间，四年前，辐射也是四五年前出现的，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