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快被吓死。
她梦见自己带季阿姨回家结婚,在办婚礼的时候,忽然有许多村民涌入,本村的邻村的都有,各个拿着锄头镰刀,反对她们这门婚事,说女人和女人是不可以结婚的,是有悖伦理道德的,老祖宗是不会同意的。
鹿茗则穿着婚纱提着裙子站在高台上回怼:“这是我爷爷都同意的婚事,我们家老祖宗都同意了,你们插什么嘴!”
后来那群人开始挥动手里的厨具对着婚礼现场打砸一切,闹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人要把季阿姨抓去浸猪笼,鹿茗急红了眼扬言今天要和他们拼了。
当时就连鹿茗的爸妈,也被打成了帮凶,罪魁祸首之一,也被村民们给绑了起来,声称要讨伐。
就在这样一片紧张恐怖又胶着的环境下,鹿茗一下睁开眼。
醒了?
是梦啊。
原来只是一场梦,吓出了她一身冷汗。
鹿茗轻轻抬起脑袋,抬眼便看到了火车车窗外明媚的清晨景象,而她的两只手臂也因为压着睡觉,印出不少痕迹,像是乱七八糟的画作,十分抽象。
坐起身子的她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转头看向一旁,季阿姨怎么不在了?
鹿茗当下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