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有想过因此造成的后果?”女警又问。
“我都是个将死之人了,还怕什么后果,到头来无非就是一死,无所谓了。”季静宁顿了顿又说:“人终有一死,要看是个什么死法。”
“你的家人呢,他们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做。”
想到妹妹时,季静宁鼻尖一阵酸涩,却还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佯装着笑意说:“她会理解的。”
一旁坐着的女警不由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三秒后,忽然开口说:“我父亲也是个人民警察,我在刚入警校的第一年,他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案子,那个母亲和你很像,只不过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在忍辱多年家暴之后,就在那个父亲妄图侵犯小女儿时,奋起持刀杀了他,那个时候的我年轻气盛,听完以后相当赞同这个母亲的做法,义愤填膺,但是我父亲反过来问了我一个问题,这种方式真的正确吗?可怜的孩子一下子失去了父母,留在世上的人又会怎么看待他们,我一下子没了答案。”
对方顿了顿,继而笑着又说:“其实我和你讲这些,无非就是持有一个观点,法律会处理一切,杀人终归是不对的事情。”
季静宁听后无奈地笑了,看着车窗外喃喃:“法律有时候还真没办法解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