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将信将疑，“真的？”
江然看了他一眼说道：“前辈，你可是偶像啊。”
他这次声音压低了一些，说得也有些没头没尾，不过司淮听懂了，这是提醒他注意分寸，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们彩排结束后，没敢多停留，后面都是大牌歌手大咖巨星，彩排规矩很多，其中一条就是不接受其他表演者观看。
于是几个人直接去聚餐，江然全程没怎么说话，就看施彩柔和贝秋表演了。
她俩仿佛化身一位推销员，推销的产品是梦想，一个劲儿拉着三位男偶像谈梦想，聊得又深又广。
江然不是很懂她们做的意义，边吃边有些懵的听着这两人说话。
郭蕾坐在他身边小声道：“你看到我们今天的舞台了吗？”
江然点点头，“站位是谁确定的？”
“贝秋。”郭蕾说道，“她好像和施彩柔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亲戚吧？关系特别好，想让施彩柔多挣一些镜头，也好多拉一点票。”
江然道：“其他人没意见？”
“我们这些学员哪敢有意见，只是另两位飞跃少女的前辈什么想法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施彩柔的站位确定了。”郭蕾撇撇嘴道，“而且你看她们这个劲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