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自己真要犯错了。
“恩里克,保罗,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保罗·富特雷想了一想,“说出来,或许你们不大相信,但我踢球这么多年,经历过那么多的主教练,但高寒确实最让我感到震惊的一个。”
小希尔和塞雷佐纷纷感到吃惊,看向了葡萄牙人。
保罗·富特雷就把自己刚才在马哈达恩达所见到的场景,以及自己的那种惊讶和震撼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是一个天才,除了这个词,我实在无法用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自己构思出来的训练相当精妙,很基本很普通,但却非常有用。”
哪怕是到现在,葡萄牙人说起来的时候,依旧满脸的惊叹和佩服。
“很多人都觉得,球队能有今时今日的进步,非常非常不容易,但照我看,在球队长期坚持高寒的那一整套训练体系的情况下,没有今天的进步,那才是怪事!”
小希尔和塞雷佐再度吃惊。
葡萄牙人从踢球的时候,就是以心高气傲著称的。
可现在,他却对高寒评价这么高,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两人有着共同的利益?
小希尔再看向了塞雷佐,“恩里克,你呢?”
“我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