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签个名。”
“接了个警,茶都没来得及喝,他出去处警了。”余英俯身签下名,“都好了?”
“嗯,好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余英跟内勤室的同志们道别。
“余警你记得有空常来啊!”
“好。”
余英本来是想跟以前的同事多叙会旧的,不巧一帮人接了个重大警情,全员出动跑出去处警了,所长也不在,去分局开会了,所以他没久留。
回去路上,萧忱忍不住提起在内勤室的所闻:“我听她们说你腿上有伤,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弄的?”
余英开着车,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她们怎么跟你说这个?”
“我问的。”萧忱的视线落向他的腿,“是很严重的伤吗?治不好吗?我平时看你也没看出来腿脚有什么不便啊?”
他的语气有些慌乱,不似平常那般从容镇静,余英无奈一笑:“那帮小丫头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不严重,好多年前受的伤了,枪伤,但因为伤到骨头了,所以治好了也很难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所以……没办法再当警察了?”
余英沉默片刻,很郑重地点了下头:“嗯。”
萧忱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