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上周六怎么没在花艺班看到你?这么快就弃学了?
萧忱:没弃学,工作有点忙,没时间去
余英:这周六呢?
萧忱:去的。
余英:那到时候见。
萧忱:嗯。
周六那天,项琳正好来家里收拾东西。那天因为花艺老师下午有事,课安排在了上午,萧忱起了个早,正在洗手间刷牙,听到门外响起密码门解锁的声音。
“哎你密码还没改啊?”项琳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项琳在这里住了两年,熟门熟路地走进洗手间:“你今儿加班?”
跟项琳还是夫妻的时候,萧忱就很注意避嫌,在家里也会穿戴整齐,离婚之后他就没那么讲究了,光着膀子满屋走,这会也是赤着膊在洗漱。
“哎哟我去,你怎么没穿衣服啊。”项琳下意识退出了洗手间,接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项琳走进卧室给萧忱拿了件上衣,又回到了洗手间,把衣服递给他:“这都十月份了,光着膀子不冷啊?”
“还行。”萧忱把衣服套上。
项琳倚在门框上:“老萧,我感觉你好像变帅了。”
萧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