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递给他一根烟。
“不抽对嗓子不好。”曾正摆摆手拒绝了。
“现在还唱歌么?”我爸笑呵呵的看着他,时隔多年未见,此时的曾正早已褪去当年稚嫩的脸庞,沧桑的脸盘之上尽是无尽的心酸,你让一个为了梦想放弃军阀家庭不惜流浪出走睡天桥的灵魂歌手规规矩矩的混在军营里,可真是难为他了。
“早已经不唱了,姐夫你送我的那把吉他但我还留着。”曾正微微一笑:“我叫你一声姐夫你不介意吧?”
“嗯?怎么个意思。”我爸呵呵一笑,这一看是话里有话昂!
“我姐走了以后,我们家人在她房间里发现一本日记,上面写着她有多喜欢你,你是她这辈子唯一喜欢的男人,所以叫你一声姐夫不过分。”
“当然。”我爸点了点头。
“如果我姐还活着,看见咱俩买这么多东西肯定又得心疼钱了。”
“是啊,她那么抠。”
“哈哈。”两个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虽然不抽烟,但是我带了酒。”曾正晃悠着手里的酒瓶示意我爸喝点儿,随后两个人坐在地上就开喝。
喝着喝着,曾正便打了个酒嗝:“姐夫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