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买的,我非得找那老板算账不可。”
丫丫坐在椅子上,嘴里磕着瓜子白愣我一眼:“你也是牛bi,我头一次听说结婚能给床干塌的,你这是憋了多久,渴成这样呢,就跟没见过女人是的!”
“你别在那叭叭没用的,过来搭把手,给钉子给我拿过来,我看看还能组装上不。”
“真是服了你了,i服了u!”
等于说我之前跟丫丫折腾大半宿,而后半宿一直到天亮的时候在修床,后来实在困急眼了我俩就跑那个屋去睡了,等到睡到差不起来的时候接着修床,我勒个乖乖。
直到当天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才折腾结束,我俩一起下楼吃的砂锅饼店。
下楼的时候挺有意思,丫丫走路一瘸一拐的,疼的要命,这让我更加的相信我是丫丫第一个男人。
丫丫问我:“我们去哪儿度蜜月?”
“我只有七天假,你看着弄,你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fu唱夫岁呗。”丫丫笑呵呵的在我碗里夹了一块为数不多的肥牛。
“那不可咋的。”我寻思上丫丫碗里也夹一块肥牛呢,发现里面除了酸菜啥也木有,这丫头看来是真饿了,吃的也太快了。
“先去回h尔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