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里是我小时候记得的样子。”赵岩激动地跑进屋内,门口已经上锁,赵岩想要进屋看看,却苦于没有钥匙。
小的时候就住过平房得我,深知就算没有钥匙咱也能进去的办法,我来到窗户跟前,将窗户上的钉子往旁边一扣,窗户就顺势打开,然后我们三个人鱼贯而入。
屋内一片狼藉,饭菜还在饭桌子上。
“嚯,这是什么味儿?”我捏着鼻子,一股唔吧味冲进我的鼻内。
“我爸也真是粗心,走了电视都没关。”赵岩下意识的就要去关电视。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屋内,哪像是人走的样子,电视开着,炕上的被褥没叠,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后窗的窗户也没关,这是要走的意思吗?
在看咋都是出去逛会街一会就回来的姿态。
你虽说你家再穷,没啥可偷的,也不至于连电视不关,窗户不关。
赵福友突然就离开了,而且也没过来跟我们打招呼,按照玄学来说,这小子是不是出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我想起那天晚上二叔跟我说的血腥味……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砰的一声bàozhà声,我们几个连忙冲进小屋,原来是手机充电bàozh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