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傻*!”
我直接挂掉电话。
“嘿,骂我?吓死你。”
丫丫开怀大笑起来。
“丫爷,你咋还唱上嫁衣了呢,这大晚上的多吓人。”
潇洒哥手里拎着纸壳箱子以及用麻袋装好的空瓶子就往楼下扛。
“张耀阳呗,非让我给他唱歌,说自己怕鬼,这么大人了,怕鬼,哈哈,怂样。”
“我也怕鬼啊,我跟你说,我们这些喜欢在社会上混得都很封建迷信的。”
“那玩意信则有,不信则无。”两个人也没当回事,潇洒哥扣下鄙视用大拇指跟食指揉了揉会,就说:“我说你挺大一老板,还卖上破烂了,能卖几个钱呀,五块钱都卖不上吧?”
“谁说的,这瓶子毛钱一斤呢,卖五块钱还能让我买十个馒头呢,走走走!!”
“我靠,你要不要这么会过!”潇洒哥呜呼哀哉,这他ma平常逛街都得上千上万的存在,竟然还在家攒纸壳箱子跟矿泉水瓶子也是醉了。
“杨彩够有钱的吧,我跟她学的,她总是跟我说,她们上一辈的老人教育她们,女人是钱匣匣,我们要不会过,这个家就完了,我得学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