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么现在你又跟我在一起了,咱们也都成年了,二十五岁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睡,难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个道理。
丫丫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忽然间我不好意思说了,总不能说两个人刚在一起就要睡她,整的我成变态狂魔了。
但是有一说一,我就感觉睡完丫丫我会比较有安全感,因为我总担心她会如当年一样离开我。
“不行,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好啦,我开玩笑的,真没事。”收起情绪我笑着宽慰丫丫。
“你是不是寻思我还跟当年一样是在玩你?兄弟,我要是想玩人,那么多男的等着我玩,你一没惹我,二没咋地我的,我为什么要玩你这回?玩你至于给我这些年的青春都打进去吗?我对你怎么样你只要不瞎应该都看得出来吧!”丫丫似乎对于我对她过去干的那件事耿耿于怀,甚至说比较敏感。
我是一个大老爷们总提那件事显得不好,于是笑着说:“对不起呗,我滴好丫丫,对于曾经的辉煌我绝口不提!”
“还曾经的辉煌,喊麦听多了吧你。”
我跟丫丫伴着嘴来到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