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烟冲我嘿嘿一乐,除了看见牙白以外,这眼睛跟嘴在哪都找不到了。
“我去,你这是慰问来了逃难来了?”
“草,你在这边住两天试试。”
我顺手也点了根烟,跟着钟不传就往村里走:“没告诉丫丫吧?”
“没呢,干啥,要给她一个惊喜么。”
“嗯!”
“啥惊喜啊?给没给我带个礼物哇?”
“我就是惊喜,带个毛,你啥都不缺。”
钟不传瞬间就要哭了:“真的,哥,我也就是电话挂快了,不然非得让你给我带点肉过来,来这边整整一个星期了,连肉没吃到过。”
钟不传一路上在向我诉苦,期间偶尔有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用一种好奇,陌生跟恐惧的眼神看向我。
他们身上很脏,灰尘更是布满脸上,如果在城里,我想父母一定会说,身上全是细菌,赶紧洗脸去。
但是这里的孩子好似已经习惯了一样,根本不在乎。
我心里没由来的有一种不忍的情绪蔓延在心头开来,当我们还在抱怨着生活不如意的时候,这个地球上有更多的人过的比你还要不如意,但他们仍然选择坚强着活着。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样子,终于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