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那啥,我媳fu呢?”黄平夹了一口凉拌黄瓜问了一句。
“跟人跑了。”
“滚你大爷的。”
“你个傻x,你媳fu呢你不会打电话问,问我干啥。”我呲了他一句,紧接着将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讲了一遍。
潇洒哥听完后,就说:“咱们咋整,轮了那个娘们呗?”
“我看给你轮了,轮了不犯法昂?咱们不能那么整,明天咱们就跟在她后面,啥也不干,就跟着,吓都吓死她。”
“哈哈,行,然后呢?”
“然后在说然后的事,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你晚上轻点折腾,别整肾虚了。”潇洒哥冲我挑了挑眉毛,暧昧的说道。
吃完饭后,我们就各自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早的起了床,算了下时间,幼儿园是七点四十到八点之间到校就可以,而她们老师要在七点半之前到校,打兜兜的那名老师在七点十分的时候就从家里出发,骑着个小电瓶在大街上悠悠的。
我们开车追了上去,追到与她平行的位置上,摇开车窗,潇洒哥贱嗖嗖的对她吹了个流氓哨:“哎,美女,一个人啊?”
这名打人的幼师名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