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趁机摸她的手,这换做平常也是不敢的,今天也就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些,再加上家里刚贷出款,有里有点钱,买了辆二十来万顶配雅阁子。
“干啥呀,耍流氓呢。”兰兰家是做生意的,来玩彩票的人,基本上都是这种地痞,小流氓这种,当然偶尔也有学生,或者比较正常的人类,但他们通常不会再这里长呆,买完就走,亦或者顶多等着开奖看中没中,然后就走了。
在彩票站长期呆的人,因为没意思,只能拿烟盯着,屋里面仙气缭绕不说,都是一种梦想着靠中五百万发家致富的普通人或者说穷人。
所以杨秀兰虽然很反感他们,但却不能用厌恶的表情,如果得罪客人了,人家可能就不会来了,彩票站那么多,人家凭啥来你家呀!她只能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青年痞里痞气的说:“你看你,闹着玩,干啥呀,来,你帮我划几个,我手气太背,找找你窜窜点子。”
这个窜窜点子这种话一般指的是男的赌博点子太背,去找小姐那啥一下后,叫攒点子,当下青年跟杨秀兰这么说话,显然就有点侮辱的意思了。
此刻正是半夜里两点多钟,人也是最困最心烦意乱的时候,杨秀兰被三番四次的语言调戏已经很不耐烦了,当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