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玩一下呗。”
“你想咋玩?”我闭眼睛问道。
“老规矩,200一次!”
“我在加600包宿!”阳哥特土豪的说完,后面就没动静了,紧接着就听见卫生间里皮里扑棱的,仿佛在找着什么。
第二天,我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问正在化妆镜的尹恩妃:“宝,你昨晚是不是打我了,咋这个疼。”
“没有啊,你昨晚非得说你是黄飞鸿,跟咱家墙对打一个多小时,拦都拦不住!”
“我擦.......这事不准传出去,吃早饭了吗?我去给你买。”
话音落我就下楼了,尹恩妃捡起已经两半的扫把,自言自语道:“喝多的人真不知道自己挨打.....还敢找女人,揍不死你。”
夏天忽然的就这么来了,街上再次变成了风吹见短裙的季节,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去年这时候遍地是黑丝的情况没有了,现在遍地都是大白腿。
我也是闲的无聊,就蹲在大街上看着一个个路过的光腿美女,时不时对她们吹个流氓哨。
社会摇忽然bào火,遍地都是录视频社会摇的存在,我猛然就想起了十年前我们在网络被葬爱家族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