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挂了电话,我轻轻将汪金叶拉起来:“换衣服吧,我跟你去看看。”
一路上汪金叶始终在抽泣着,我也不好说什么,皱着眉头一路无话。
当我们抵达这家小吃部的时候,汪金叶问道:“多少钱?”
老板挺不好意思的说:“钱到是没多少钱,一百来块钱,他们好几个人,你说要是没钱,就别点那么多呗,你看我也不容易开店做生意,孩子还在楼上睡觉,他就在饭店一顿吵吵,还要砸我们店,好好劝劝你们父亲吧,真不能这样喝酒了。”
对于这种话,汪金叶不知道听了多少年,如果劝说有用的话,她父亲早就是个好人了。
我将汪金叶拿出来的钱接过去以后,对饭店老板说:“就这一次,下次这种人来吃饭,不管他喝没喝酒,你都不要再接待他了,如果在接待他,我们肯定不会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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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叹了口气:“我知道,下次我也不敢招收这样的人了。”
此时,公安局的一个人走上前来说:“要不要我们帮你一起送回去?”
有人帮忙,还是好的,便说:“麻烦你们了。”
“习惯了。”公安局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是习惯了,人家喝完酒闹事怕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