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如果秦子晴因为这事吃醋了,我反而更高兴。
对,就是这么幼稚。
一下午睡了三节课,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候睡醒了,见同学们都已经开始收拾书包准备放学了,我抬头扫了眼讲台发现没有老师,便自顾自的走到最后一排,将拖把给踹折了,选取一个差不多的长度,塞袖子里面了。
钟不传发现我的小动作,问我:“阳仔,你又跟谁结仇了?”
“没跟谁结仇啊。”
“那你这是要打谁去啊?”
“问那么多干嘛,你去啊?”一句话就给钟不传怼没电了。
秦子晴转过头来:“你又要去打仗?谁阿,我看看陈辉他们认不认识,帮你说说得了,别打了,去练球吧,我陪你们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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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了:“收起你的好心吧,不需要指着他,阳哥战无不胜。”
放了学,一溜烟的来到李冰给我指的地方,踩了踩点,确认这个地段是人最少的位置后,我便蹲在一旁抽烟,耐心的等着苏胡出现。
是的,我今天的目的就是等着要干苏胡,不为别的,就为了今天钟不传跟我说的那句,他还拿我当兄弟。
既然他拿我当兄弟,我就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