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玩的太大了一点。”
“遇到这种情况就得用这个。”
东北的凌晨三点钟,小风搜搜的刮着,已经十月底了,天气不在暖壶,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滴滴答答的打落在我俩的小平上,钟不传看着眼前wc男三个打字倍感无语:“耀阳,别特么告诉老子你大半夜把我叫醒,整的我热血澎湃不是干仗,而是蹲坑!”
星光照亮我愈发帅气的侧脸,什么都没说,直接钻进厕所里,留给钟不传一个孤独的背影。
“我*你大爷,拉个屎你也得整的这么忧郁颓废。”钟不传已经被我忽悠到厕所里来了,便只好跟我一起蹲一会儿,他同样忧郁的仰望天空45度角:“耀阳,此时此情,我想吟诗一首。”
“曰(yue)。”
“脚踏黄河两岸,手拿秘密文件,前面激光扫shè,后面pào灰连天。”为了应景,他还特意放了一个屁。
“好湿,好湿。”
“那是!你听说了吗,咱班陈辉要在初一立棍。”钟不传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立立呗,跟我说啥。”
“这不是光拉屎蹲坑累么,随便聊两句嘛,他今天还来找我了,问我加不加入他们。”
“多些人呐就立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