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头,迟江霖走到健洲叔那两个人jiāo谈一阵子,并了解了事情的缘由。
他宠溺的摸着迟小娅的头,说:“这孩子从小让我惯坏了,给警察同志添麻烦了,多少钱,我们给。”
健洲叔说:“是我们家的孩子淘气,这钱我们拿了就行,快领孩子回去吧,另外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既然觉得不当讲还是别讲了。”迟小娅感觉他嘴里将要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别chā嘴。警察同志您说。”迟江霖训斥她一声,转而又笑眯眯的跟我健洲叔对话。
“你家这孩子的脾气比男孩子还要厉害,今天敢砸人家车玻璃,来年就敢砸人家车。”
真让我健洲叔说对了,后来的迟小娅确实给人家车砸了,不过砸的是我的车,我后来处了个对象,给她整急眼了,一个人拎着斧子,拿着大锤让我出去,说啥都要劈死我,我哪敢出去啊,就在车里躲着,将车门锁的死死的,任凭她大喊大叫,我就是不出去。
然后她就爬我车上,对着我的前面玻璃挥舞的大锤子,各种砸,我只能无奈的看着车玻璃碎成蜘蛛纹。
“呵呵,谢谢您警察同志,回家我一定好好说说小女。”迟江霖疑惑的扫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