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这种事还得我钟哥出马。”
“你别叫我钟哥,我心里有yin影,平常钟不传钟输的叫的,一叫我钟哥准定没好事。”记得上一次叫他钟哥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我让他陪我擦了一个星期的黑板。
“钟哥,这次肯定是好事。”
“那你能叫我钟不传,再说一遍这事么。”
我:“……”
这人呐,就是踏马的贱,平常我叫他钟不传,这货就跟我玩命,现在我叫他钟哥了,还不乐意了,真的是,哎呀。
算了不扯他了,下课的时候,看了眼秦子晴的背影,想了想,搬着桌子走了过去,我这人呢,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坐在秦子晴的后边,每天拨弄拨弄她的头发,就觉得挺快。
我不愿意坐她旁边,两个人离得太近,就会感到厌烦,离得太远,又觉得太陌生,这种忽近忽远的感觉是最好的。
于是乎,我来到她后边,对唐闻,简称臭屁闻,也叫闻臭屁。
“臭屁闻,你上我那坐去。”我挺霸道的一甩脑袋,指了指后面。
他不乐意去,语气挺冲的说:“我近视眼,去不了。”
眉头一皱,我抠了抠耳朵:“我没听清,你说啥。”
那意思我就要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