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季言希从包里拿出黄色宣纸和红朱砂笔,见这两样东西,那三个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往后退了一步。季言希也不在意。
既入玄门,知阴阳,那他所说的断绝关系,就不可能只是口头上的断绝关系,而是以纸为媒,斩断这层尘缘,永不回头。
他会的玄学之术不多,他的师父也就教了点他入门的本事,人就没了,不过这决断书他还是会写。
红朱砂笔落,决断书成。季言希做起这事儿来格外认真,虔诚的仿佛不是写的决断书,而是什么祈福的符文。
季言希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点在了符文上,转而望向季父和季母,“父亲,母亲,这是第一次叫你们,也是最后一次叫你们,将血滴在这符文上,此后大家都各不相干了,你们只会有一个儿子。”
“言希……”季母泣不成声,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就这么断了血缘关系,她心中不忍。
“只有这样,我才会去应家,若是不滴的话,可就你们的宝贝儿子去了。”季言希望了一眼季言望,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替季言希去应家的话来。那可是……毁自己一辈子的事情。
季父摸出香烟,摸了好几次,最后叹了口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