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于金色,暗面则被反衬得更加阴沉。他只好重新调整了颜色,完成了这幅色彩小稿。
他说:“写生时光线多变,你的眼睛观察到什么颜色,就画什么颜色。不要想当然去画,更不要去默背概念,知道了吗?”
“知道啦。”学生们拖着长音回应。
“现在天也晴了,赶快去收拾东西,一会到外面去写生,知道了吗?”
“知道了!”话音未落,他们你推着我、我推着你急急忙忙地跑回自己房间。
沈听澜和江诉声背好画袋,提着铅笔盒和小马扎离开屋子。他下楼梯的时候遇见了几位老大爷,他们精神健硕,脖子上挎着台摄像机,穿着相同的红色衬衣,背后印有一行黄字:“夕阳红摄影旅游团”。
“你们是画画的吧?”其中一个老人问。
“是啊。”沈听澜笑。
“这是要去蝙蝠山吗?”
“蝙蝠山?”
另一个老人伸手指下对面的山:“那个就是蝙蝠山,你看它不像一只正伸翅膀的蝙蝠?”
江诉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的确是像。”
一位老人来了精神:“传说多年之前发大水,有户姓黑的人家避难到此。十渡人好心收留他们。”老人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