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上江诉声的衣服朝楼下走,路过那幅飞天时又抬头看了它一眼。
画家的情绪落在笔上,赋予了它人性。
“澜澜,你去哪?”客厅里的沈青仪看到他,从沙发上站起,提高声音问。
“我回学校,我想学习。每天中午午休,我去医院就行。”沈听澜说的是真话。
沈青仪抬起头来望了他片刻,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沈听澜不想麻烦她。
沈青仪闻言,怔了怔,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她不说话,对面的墙上挂着那幅牡丹的装饰画。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上次争吵时讲的那几句话多伤人。她这时候想把忽视了十几年的亲情再捡起来,可又怕。
那毕竟是她的儿子,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物件,哪儿能说捡就能捡起来的。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沈听澜出了门。
别墅区叫不了滴滴,沈听澜一路走到大道上,却见车堵成一团。它们互相塞着,谁也不肯让,最后塞成了一个大大的死结,谁也挪不了,只有刺耳的喇叭声响成一片。
沈听澜起初以为是出了车祸,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才明白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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