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江诉声急忙站起身,拿上洗漱用品往外走。
“没干什么。”沈听澜跟在他身后。
杨晏打量了他们两个一会,又喊:“等会儿,你们衣服怎么还换着穿了?”
“他衣服暖和,我感冒了。”沈听澜敷衍一句。
“嗯,我衣服暖和,他感冒了。”江诉声附和。
杨晏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出了宿舍门。
周日不用跑操,大部分学生都在老老实实背书。教室里头的空气不流通,闷得沈听澜有点透不过气。他一个喷嚏没打出来,鼻头突然“发酸,憋出好几行眼泪。
沈听澜从小感冒就爱流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头几天上课时把数学老师吓一跳,还以为他做不出题急哭了,后来解释好久才说清楚。
这一下,沈听澜感觉更难受,越发想睡觉。然而抬头就是老师,闭眼就是一棍,只能熬着。他和李煦还有老八要去隔壁中学考试,需要早走,三个人提前去了食堂吃饭。
外面还刮着风,像小针一样扎在人的皮肤上,沈听澜缩缩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李煦见他脸色难看,关切问:“沈听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