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栀子花的香气,它来自于超市批发处理的洗衣液,染在了沈听澜的衣服上。香气很淡,需要距离特别近时才能察觉。他觉得这股淡淡的香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包裹住了。
他知道现在已经不可能从这张无形的网中逃脱,定定神,也笑:“走了。”
阳光慵懒地照下来,透过栏杆,在米黄色的瓷砖上印下了一个挨着一个的长方格子。他背着他,踩着那些阳光组成的格子,稳稳地走。走廊里有不少人看热闹,大部分赶着回教室看书,至多是瞧几眼。小部分和他们两个相熟的在后头起哄:“您二位今儿这是演哪一出?猪八戒背媳妇?”
江诉声无意间被戳中心事,倏尔脸皮发烫,正要骂,沈听澜却从兜里摸出一把在课堂上偷剥,忘记扔掉的橘子皮对那个人扔出去:“你笑个屁!”
江诉声也跟着喊:“你笑个屁!”
他们也就不在理那些起哄的人,很快走完了一圈。两个人坐到座位上,各想各的心事。
江诉声又一上午没有听进课,他成绩本来就不行,这下可好,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更雪上加霜。他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一头热的单相思,就算相思成疾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觉得必须要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