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反而自责,没有教养好外孙,也没有保护好他。以及责埋怨任性的女儿遇人不淑,落入那姓谢王八蛋的圈套,令全家人都遭了十几年的白眼。
其实姥姥的自责多半无用,最可畏流言,一个小学文凭的老妇人如何抵挡得住?
前些日子她和沈青仪打了一通电话,听说沈听澜去住校了,就担心他像从前一样被滨海本地的同学欺负,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一直想找沈听澜问问。实在不适应,就回老家来,她记得他和老家那群高中同学还处得不错。
沈听澜听出姥姥的不放心,安慰地笑笑:“没事,握在学校里都挺好的。”
姥姥这才舒了口气,语气里带了些笑:“今天是周六,你放假了吗?”
“没有。这边学校三个星期才放一次假,我用的学校里的电话。”
“学校管得严才好。”姥姥说出了大部分家长都会说的话。
“沈听澜!”江诉声从水房里探出个脑袋,喊他,“我抢到水龙头了,快来!”
“来了!”沈听澜应了声,转头和姥姥说,“姥姥,我先去洗漱了。等下次放假我再给您打,咱们好好聊。”
姥姥轻轻地笑:“你现在说话都有一股滨海味,明年说不准就会说相声了。行,等下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