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像翠翠,不谙世事的单纯。现在又看他像故事书里写的小妖怪,惯会引诱人的。
他是他唯一的红玫瑰,也是唯一的白玫瑰。
江诉声胸膛里一颗心跳得厉害,但他眉毛轻挑,笑起来露出槐花白整齐的牙,用插科打诨般的语气掩盖了真实的想法:“对啊,我很中用的,改天试试?”
“滚吧你。”沈听澜也同他开玩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诉声顿时有些难过,如同手指头上被扎了根不起眼的小毛刺,不是很痛,但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他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病了,严重的单相思病。
早恋害人,单相思更害人。
两个人一路跑回教室,准备搬着桌子去当老师的左右护法。坐在前面的杨晏和同桌王泽辰也帮他们收拾,嘴上还不忘调侃:
“两位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争取早日脱离苦海。”
“父母在,不远游,儿行千里父担忧。教室后门,你们永远的家。记得常回家看看。”
江诉声和沈听澜同他们闲扯了几句,正式到讲桌边“上岗”。
晚自习的前两节被学校占了,要求全校学生完成“全国语文知识竞赛”这份卷子。说是全国知识竞赛,但语文的含金量远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