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热乎乎的夜宵。拾掇拾掇,准备迎来新的一天。
可惜良心这个东西,谢知荣从来没有。
这时候,江诉声从小卖部里走出来,伸手勾住沈听澜的肩膀:“澜哥,张嘴。”
沈听澜从幻想中回过神,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才张嘴,一点甜味就化在舌尖。
江诉声喂了他块大白兔奶糖。
“你这是干什么?”沈听澜嘴边有浅浅的笑。
“我瞧你老是看着人家小情侣,怕你心里酸。”江诉声稍稍低头,正好对上了沈听澜的目光。
多情春风眉眼。
沈听澜反问:“你不也是条单身狗吗?”
“哦,对,我也是。”江诉声嘴角含笑,望着沈听澜的眼睛,剥了块糖给自己,“我酸了,得吃糖。”
“别酸了。”沈听澜笑意更浓,“一会老师查寝,快走吧。”
他们匆匆跑到宿舍楼,因为回来的晚,走廊里左右两间水房都被人占满了。反正要排队等,江诉声也不着急去洗漱,他来到桌子边,拉开校服上衣的拉链,只见他裤腰上别了两袋辣条、一袋话梅干、一袋干脆面,活像个走l私贩子。
“老江,我山海关呢!”杨晏从上铺探出头来喊。
江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