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子自然舒展,几个零星的小花苞如铃铛般下垂。
“这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养了一年多。”女孩往外递的动作小心翼翼,“它应该还值几个钱,哥哥,能少算点房租吗?”
江诉声心里有些发堵,他接下那盆虎耳草:“等你爸爸妈妈回家了,让他们我的电话,房租的事情我和他们谈。还有,下次再有人敲门,问清楚是谁再开。”
女孩子不太明白江诉声的意思,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她看出江诉声要走,忙说了句:“哥哥再见。”
江诉声没答话,只是摆摆手。他沿着楼梯向下走,心里发起愁来,不知该怎么照料这盆虎耳草。
它虽然不是什么珍贵品种,但这是一位爸爸送给女儿生日礼物,就显得十分珍贵。
江诉声不是会养花的人,家里的仙人掌都养得半死不活。他想了一圈自己的朋友里谁能照顾这盆虎耳草,无奈都是些狐朋狗友,还不如他。
鬼使神差地,江诉声再次敲响了沈听澜的门。
沈听澜简单擦了下脸,将毛巾妥帖挂好后才走出卫生间。屋子里被炒糊的小油菜味已经散了大半,他立到门边,通过猫眼看到了小房东的身影。
沈听澜心里还不舒服着,缓缓将手搭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