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点,弄得郁笙以为这是谢惠利的“保姆”职责。
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人生理想和社会现实,中心思想就是理想的远大与现实的残酷之间的矛盾,尤其是他们这群社畜,除了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养好自己的孩子之外,还要讨好上司,不然升职加薪就是遥遥无期。
说着谢惠利就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我努力了这么久,都不如其他人的一句谄媚,我是真的不甘心啊。”
郁笙怎么听怎么怪异,要说她是想通过他这个老板娘来变相和霍琛反应情况吧,这人平时并不如她说的谄媚,可要说她想聊的是什么,也确实就是升职加薪这个主旨了。
郁笙一头雾水,谢惠利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惨,继续卖惨。
“我出生在边疆,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下面还有六个弟妹。边疆环境恶劣,好在家父是个小将,能有点儿收入,可谁知道突然要招兵,我们家必须再出两个人。我那哥哥天生身体不好,剩下的都是弟妹,为了我那个家,我只能学着花木兰,她替父从军,我替兄从军。可是打仗苦,升官更苦,工资还低,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白米了……”
听着听着,郁笙觉出味儿来。
然后,谢惠利真抹出两抹泪出来,可怜兮兮,“皇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