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逆还在读初三,却已经开始写。在一部叫《初三七班》的作品里,他以一则虚构的新闻开头:《我市初三男学生杀死其班主任》。
这个暗喻不全是一个叛逆期少年的狂想。在他满是教辅和试卷的房间墙上,恣意的涂鸦取代了励志语录——“去死,都去死。”
虽然还未满15岁,但却已经发表了不少诗歌,入选了《华夏新诗年鉴》、《华夏诗歌年选读本》等。
就连《诗刊》杂志以头题发表了他13首关于学校的诗歌。
诗人王小妮配发了评论,她说:“华夏教育所特有的、早被习以为常的紧张的教学关系,正被这风声鹤唳中的一个孩子敏感地体会着。”
学校在朱遐逆的笔下有冰冷的窒息感。“每个人都在过滤声音/这里的声音沉重/风背不动它/声音不会飞/比气泡更容易消失/围墙足以拦住它的去路”。
教室像是一个装了360度监控摄像头的黑匣子,总有人在告状。“鼻孔发出的jing告/制止嘴巴/提高jing惕/直至/叹息代替脚步和声音”——这首诗题目叫《班主任》。
作业本上,“我翻开本子/看见两个字从天而降/把我压住/本子上两个‘重做’。
大概是因为被华夏的教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