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小子去了天京之后就没给我打过电话哼看样子我还要亲自去天京教训教训他才行。”周喻民沉声说着。
“喻民你是不是青时对阿伟太严格了。你的教育方式是不是也要改改了你看现在他连电话都不太给你打了有些事急不来的也是刻意不来的。我们都把下一代地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我觉得阿伟的性格实在有些太过憨厚虽然这个世界上人若太老实那不是被欺就是被骗不过他却是交了一个很是利害的朋友。”周老爷子有此感叹地说着。
“您是说云扬吗?”周喻民问道。
“当然在阿伟的朋友中除了那个云扬还有谁能称得上利害二字。”周喻民从他父亲的口气中很难体会到这‘利害’二字到底有何含义。
“父亲云扬这个小家伙的确是让人有些刮目相看前两年还只是一个在校的中等生而已可是现在据我掌握的情况飞扬科技便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而且前段时间阮家覆灭留下的绝大多数企业和资产也是被他给一口吞下而且我还听说他的人现在正在Z市那边对收购来的造船厂进行大力地改造。而且还四处高薪聘用船舶制造及设计方面的高级人才。我真有些不太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怎么看都不象一个才十八岁地学生干出来的事。”周喻民心中有些佩服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