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活动手腕,去了更衣室。
剩下的人交换了几个眼色,哄笑着进到球场。
今天球场不对外营业,偌大的更衣室里只有穆柏衍一个人,光线顺着落地窗打进来,带着些许慵懒。
他解开西装最下面的扣子,脱下来搭在藤椅上,抬手松了松领结。
阳光下,袖口上残留的口红印泛着淡淡珠光。
他指尖贴上去蹭了一下,又捻起手指摩挲了两下,朱红在指腹上晕染开来,视觉上的再现瞬间带来感官上的回忆。
穆柏衍又回想起上午在车里,裴然唇角不经意间擦过衣料的温热触感,还有发丝微动环绕在鼻尖她常用的香水味儿。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胸口那股从昨晚积攒到现在的燥气在脑子里疯狂冲撞,静不下来。
他眼睛闭了闭,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往旁边一丢,换上备好的运动装。
时间久了没打球有些生疏,好在开了几杆之后又找回了手感,胸口浮躁的情绪也逐渐沉了下来。
贺明宇站在发球台上挥起球杆又开了一球,扭过头和穆柏衍闲聊,“月底我在和文公馆办了一场画展,你去不去?”
虽然知道穆柏衍大概率会拒绝,他还是象征性的过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