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走廊处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闻到一股烟味儿。
裴然顺着往外看,看到一个穿黑色西装外套的男人隐匿在阴暗的楼梯拐角。
他嘴里咬着一根烟,脑袋抵住墙面,下颌微扬,看着她的眼神意晦不明。
她把手里的方巾叠成豆腐块攥在掌心里,从全身镜的反光里打量着穆柏衍。
她忽然觉得这人不应该是个骨科医生,应该去做个法医,呆在冷冰冰的解剖室眼神泛寒光的那种。
再或者,去杀猪场当个刽子手也行。
想到这裴然唇角跟着翘了翘,慢悠悠直起身体,扭过头回看他。
“给你发消息也不回?”穆柏衍掐灭了手里的烟,丢进垃圾桶。
哗啦啦的水流声充斥在空气中,裴然一顿,抬手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这不是忙着身残志坚的去走秀吗。”
她声音懒洋洋的,扶着墙脚尖虚点着地面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经过穆柏衍旁边的时候看他还站在原地没动,裴然挑眉,“你准备在这站岗?”
穆柏衍没回答,手指抬到胸前,对着她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
裴然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对着自己脱衣服,就眼前一黑。
紧接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