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音什么都没说,让我派人护送那个锦衣卫回京, 他转头就往瓦剌方向离开了。”
“是几天前的事了?”萧幼宁什么都明白了, 他让人带回来东西, 自己却还留在敌国。
“两天前的事。”
萧祁烨见妹妹实在担忧,伸手拽她:“你快先帮我药敷了,疼呢。”
好歹分散了她一些注意力, 三人就那么沉默的直到她帮兄长包扎好伤口。有士兵送来吃食,宁远侯让她跟着一块用些许,让她安心歇下,“我已经让在瓦剌的探子打听情况, 最晚明日就该来消息。”
萧幼宁勉强笑笑。
夜里,圆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一阵抽泣声。
她惊醒,连忙跑到小主子跟前, 发现她整片枕巾都湿透了,双眼紧闭着,应该是陷入了梦魇。
圆果伸手推她,想要把她喊醒,帐子的门帘忽然被风吹开,冷风让她打了寒颤。耳边却还有别的声音,不是风的声音,是脚步声。
圆果吓得站起来就朝后看去,眼前一黑,本就昏暗的光线被来人高大的身形遮挡。
萧幼宁床前就有人蹲下,温柔地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我回来晚了。”
圆果看清来人,又喜又惊,正要说话,衣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