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略感无力道:“陛下如何能答应你这旨意,舅舅娶外甥媳妇,成什么样?”
“侯爷原来也是纠结那些规矩的人吗?李家负了宁儿,侯爷为国效力,陛下能叫功臣之后受辱吗?陛下已经答应,这天下就无人敢再置喙。”
皇权二字不是说着好听,谁敢挑衅其权威?
宁远侯知道叶慎早就打算好一切才来见自己的,这番话是在说天下人无法反抗皇权,也在提醒自己亦然。
可叶慎怎么就看上他女儿了?!
叶慎仿佛有洞察人心的奇能,适时道:“侯爷,叶某人虽不才,有时为了成事手段狠辣,却束身自修,亦从来不沾烟柳。在遇到宁儿之前,我一度以为就该这般孑然一身终老,谁还知会有这缘分?”
他这算是先兵后礼,宁远侯终于无语瞅他。他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样子,把指头上的陈年旧伤给宁远侯看。
手指上小小一点月牙印,在灯火下再与周边皮肤一比,颜色十分显眼。
“这……”
叶慎在宁远侯疑惑中收回手:“宁儿小时候咬的,她应该没有过多映像了。所以,侯爷,这就是缘分吧。”
话说到这儿,宁远侯还有什么可说的,终归所有不满都化作一句暂时推脱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