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我无意隐瞒身份,见你误会本该解释,可想到后续的麻烦便再三缄口。这是我的错,可一切并无算计,包括与你来往。”
他折回就是要把话说全,哪怕可能磨灭她对自己才起的一丝好感。
内心坚定的男子,错了就是错了,他带着诚恳的态度来,絮絮地继续说:“我做错了,你恼是应该的,我亦活该被恼。可你不能因为恼我欺瞒,再多生猜疑,无端在我头上安其他罪名,我唯有这一样错处。”
萧幼宁实在是被他说得回不过神。
传言中的叶五爷冷血残酷,进出诏狱,是皇帝挥动的利刃。那样一个人,今儿却在她跟前说不能多给他定罪,他唯独欺瞒了身份。
怎么听着是在跟她讨饶似的。
她猛然又打了激灵,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她无依无靠一孤女,哪里能有给别人定罪的能耐,何况那是叶五爷,如此一对比叶慎的态度让她更无从所适,甚至心慌。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当他是悟谒的时候,他再冷淡她都觉得他是温和的。可知道他是叶五爷,他再温和都让人心生莫名的惧怕。
萧幼宁一手死死抓着圆桌,只凝视着他,迟迟都没有一句话。
她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