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用酒尝试降温不管用,就喊人去取冰块来。
好在正是盛夏,医馆里就有存冰,郎中让人用裹着冰置放在萧幼宁额头间,在拔针后吩咐圆果更多的布裹着冰块放到她脖子后和四肢关节窝后。
然后询问过叶慎,开了个猛方,萧幼宁被灌下药后吐了几回,终于睁开眼。
郎中听到人醒了,长长出口气:“是个命大的,那药里有催吐的药材,满身的邪热,不催出一些来实在难。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萧幼宁真正意识清醒是这日的下半夜,高热总算退去一些,圆果边给她喂粥边哭。
“姑娘,你要吓死我了。要不是悟谒道长果断,把你带到这里来找郎中,姑娘这一关可就难了。”
圆果抽抽搭搭,萧幼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扯着嘴角笑笑,心里想着等见到叶慎一定要好好谢他。
次日,萧幼宁精神又好一些,只是开始咳嗽,咳得泪水涟涟。
叶慎是在这个时候冷着一张脸过来,见她眼睛红成兔子,什么话都没说又离开。
萧幼宁好不容易止咳,扶着圆果的肩膀说:“我还想给道长道谢的,他怎么就走了。”
圆果把她扶着躺下,露出这几天难得轻松的神情:“道长跟前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