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到来前,优先士兵的伙食后再给这些人分粮食。结果流民在第二日就开始心生不满,居然借着照顾伤兵的机会,直接杀害重伤的士兵。就为了能多分一口吃的。
父亲跟她说,那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重伤的士兵不全都是不能救治的,都是保护百姓的人,结果最后死在他们保护的人手里。
她当时才十岁,听完后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时候是本能的害怕,觉得这些人残忍,渐大后再回想这件事,是毛骨悚然。父亲在告诫她人性的可怕,特别是极端的时候。
连她都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停车救济,那个谢护卫却来那么一句话,语气不明。但她能肯定不是在夸赞她懂事,相反口气里带着些许不满和不耐烦。
仿佛她应该让停下去接济那些流民。
停下救济极大可能惹上麻烦,或者会因为对方人数太多,发生被抢夺一应的事。他们赶路,谁都不愿意横生意外才对。
萧幼宁目光随着马车奔驰移动。她不知自己是多疑还是什么,总之对护卫的反常感到不安,何况这几天,同行这几人态度越发怠慢。
“圆果……”萧幼宁收回视线,想要说她们得提高警惕。
“小少爷,我们今晚只能找个村子落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