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猛一前栽,差一点就撞到了护栏。条子自己也被吓的“花容失色”带点害怕的眼神,看着罗开,尴尬地道,油门太轻了。
可不,跟拖拉机比,油门轻了不是一丁半点的。
罗开让条子滚出了驾驶室,可再次打火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着了。
这他妹的,罗开也是门外汉。也不会修啊!
他们三个把车推到修理厂,又修了好大一会。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赶去车站,已经晚了。罗开超级郁闷哪!条子羞愧的低下头,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罗开给林燃打电话,想解释一下,但是林燃没接他电话。
罗开就给欢欢打了一个,她告诉罗开,林燃好像生气了,一个人出去了。
罗开更有种把条子当球踢的冲动了。
“一二,回去之后,好好的给我收拾条子,把他给我捆起来打——”
罗开不解气地道。
——
林燃的泪水,根本止不住,心好疼。
房间内的一切她都太熟悉了,仿佛是她的家一样,每次来到这里都有一种特别轻松的感觉。
忘不掉罗开总是赖床她拿着擀面杖抽他的情景。
忘不掉罗开顶着鸡窝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