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像悬在半空,久久无法着落。等待高潮前,她绷直了小腿,欲哭未哭。
程锦侧眸,看向她渐湿的眼,便搂她入怀,再轻拍着她发颤的脊背,柔声细语。
一只狼哄着一只羊。
“别哭。”
时候还早。
*
陆泊抽出手,脱下他上衣。
房间的光黯,照出了他健硕的美感。长颈,直肩阔背,相比高中更加野性、强悍,在这种朦胧的光色下,上身肌肉的线条和形状绝好得令人心悸。
二十一岁,这幅肉体年轻,趋向成熟,是商业场合下磨练出来的严峻,又有着刚毕业出来小有成就的慵然自信,张扬气息延溢。
耳廓附近有几个耳洞——凶横漂亮的俊。
程锦并没脱。
他穿着陆泊的黑色衬衫,习惯将最顶上的一颗纽扣扣紧,不让人窥觊他的身体以及内心——少见的优越又禁欲的男人味,眼神清明,还保持着精英式的从容与谨慎。
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温软精致的俊。
两人的味道从左右而来。
味道难以记忆,只有闻到它,才能隐约记起它的情感。模模糊糊中,味道进鼻道后,冬旭想起的是墙,一直延伸的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