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电梯,空间幽明,灯光摇摇晃晃。
她突然被男人摁在电梯表面,后背发麻,她抬头看去,他的唇就在她视线中。
好好看。
她不由摸上去,大拇指掀动他薄软的下唇,指头轻轻伸进,摸过牙齿,撬开他的口腔。
他攥紧她的手腕,清冷着:“做什么?”
她就停下了。
他们静静对视,空气停滞,直到他叹出一声,柔情地亲吻她的手腕:“小木头。”
她一下被叫得心里有点酸,被亲得有点酸,心想你终于这样叫我。
他放开了她的手,手游到她腰上,却突然掀起她上衣,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她下意识疑惑,自己在外怎么没穿内衣?而他已低下头,一手抓握,手指按压着乳肉。
他的嘴吮上了左乳尖,吸得她身体绵绵的,脚趾蜷紧,她感觉下体好酸,想尿尿。
她颤着腿,撒着娇:“轻点,好不好?”
不要吃太狠了。
别像陆泊那次,都咬破了。她还记着第二天乳尖多疼,一边骂他大流氓大色狼,一边贴两个创口贴再穿内衣。后来才知道不能贴,该用碘伏和软膏。
然而散神的一刹那,电梯门突然打开。他也抽身远离,目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