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般。
他强忍着,射精后会有不应期*。夜还长,他不会让他的初次就这样草草结束。
感受着紧穴的吮吸,他鼻翼翕动,心平复着,阴茎却在里面膨胀。
被撑开的感觉令冬旭想哭。
陌生。
难受。
下腹的酸胀难以形容,想让他动,又想让他不要动,她软绵绵地掐着他的手臂,像在找一个出口。
冬旭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向他。
身体昏昏沉沉的,夜灯黯淡,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是陆泊吗?
他又来发泄性欲吗?她想。
冬旭酸着眼,觉得这次陆泊真的好过分,这次真的过头了,她要踢死他,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会理他,绝交,立刻绝交。
可刚动了动脚,冬旭又觉得不对劲。
她隐约听见他叫着小木头。
这,是程锦吗?
她马上晃着头。程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不会的,不会是他,绝对不可能。
还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正在她身上?
好晕,头好晕,凶猛的醉意卷土重来,冬旭又钝了,她渐渐眼皮倦怠,脑子沉重,使得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也无力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