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可冬旭不是。
相反,她像无味的白开水,又清澈到底,却是最解渴的水,最无害。
程锦想到这儿,忽然抿了下唇。
但他高中不会谈恋爱,所以克制了感情。要不是今晚她与陆泊的事儿暴露了,以为总有一天会到手的人却被别人偷了家,他也不会这样失控。
直到现在,他仍觉得还是有一股气盘旋着:她怎么会喜欢陆泊呢?
渐渐地,程锦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汲取她的气息,眉间忧郁。
——小木头,下学期我要走了。
*
早上,晨曦打在她脸上,冬旭慢悠悠地醒了。
她疼,腰疼、背疼、全身肌肉酸疼。走下床时双腿一颤,差点软在地上,坐在床边缓了会儿,她才向外走去。
程锦见她出来,指了指桌上,面色如旧的温柔。
“买了酱肉包和豆浆。”
听程锦说,昨晚她喝醉了酒到处打拳,还劈叉。难怪她全身疼,冬旭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想起程锦没能回家,冬旭感到抱歉:“谢谢你。”
程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配上清爽的早晨,这一笑,有清风皎月的气质。
“以后别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