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样淫乱的事,他倒纹丝不乱,脸色平平,却看她失智动情。
这种细致与冷静,有点可怕。
但身体却让她失望了,越怕,越肌肉紧绷,越紧绷,对生殖区的神经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液排出,她酸胀的小穴流得不堪入目。
程锦很坏。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没人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他越来越硬,裤中间顶得更明显了。
程锦用手给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许是被压抑过,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顶出肚子,双腿乱动,像极了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