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差做了个承诺,“我会好好照顾他。”
“相互照顾,你俩也是有缘,都不容易。”
对话被沉微明和周昱白的脚步声适时打断,变相拯救了两个不善言辞的社恐患者。
等大大小小的纸箱塞满两辆车的后备箱,沉微明预估至少还得再回来一趟。老周一听,忍不住嘲笑林听的mini在此刻果然是绣花枕头丝毫派不上用场。
林听不接话,只是学沉微明的样子白了他一眼。
大家齐笑出声,很是欢畅。
小半个月的时光满打满算搬了三次家。
等最后一箱东西进门,林听瘫倒在地上,摆成“大”字,双眼放空,死活不肯起来。
沉微明全身都是汗,上衣湿透。他去浴室快速冲了个凉,头发没完全吹干,头顶的湿发根根站立,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着灰色宽松睡裤,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清爽。
他盘腿坐在地上,俯下身,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刺激她的嗅觉,鼻尖擦着她的。
她别过头,双手把他往外推,“我还没洗澡,身上臭烘烘的。”
“哪里臭,我闻着很香。”他凑得反而更近些,近到她眼前只有他的大脸,揪揪她的鼻子,“起来洗个澡,我们出去置办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