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富人区的私人高速公路,美死了。”林听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图片,那棵日复一日孤傲耸立于悬崖的柏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心心念念,想去看看。
“没问题,咱们在卡梅尔或蒙特雷住一晚上,喝点红酒,再去海边坐着聊天吃披萨!”
“不能吃点好的么?”
“披萨也不赖啊。”
后来夏冉爸爸突糟意外去世,夏冉回国参加葬礼和林听匆匆见了一面。印象中是她第一次见到毫无生气的夏冉,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握着她的手在机场陪着直到她上飞机。
“你一个人在美国好好的,等我年底去看你。”
夏冉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滚烫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到林听的后脖颈,最后汇成涓涓泪流,打湿两个人的衣领。
林听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不断重复“不哭了”,机械又呆滞,并不确定会起什么效果。
可林听最后还是没去成,签证下来了,医院不放人。原因很简单,没假期。何况是这么长的假期。
叶知秋也表示很为难,于私,他想批这个假;于公,医院就没有淡季的时候,而如今年关将至,人手总归是不够用的,一两天的假期咬咬牙还能批下来,一周的真不行。